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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中國石油大學(北京)在職研究生 編輯:佚名
2015年2月22日,是我國化學工程學家,核工業學家,中國科學院院士,核工業部科學技術委員會副主任,中國核學會常務理事,第三、四、五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第二機械工業部原二局副局長兼總工程師,北京石油學院原副院長,我校教授曹本熹院士誕辰一百周年紀念日。
值此曹本熹先生誕辰一百周年之際,黨委宣傳部收集整理了曹本熹先生的圖文資料,展現其對國家核工業、石油科技和石油高等教育鞠躬盡瘁、坦蕩無私、忠貞不渝、功勛卓著的一生。謹以圖文的方式緬懷先賢,啟示后人。
曹本熹院士
1949年夏,曹本熹和夫人魏娛之、女兒曹瑛、兒子曹玨在清華西院
1957年,北京石油學院副院長曹本熹與英國皇家科協主席西里耳?欣歇爾伍德交流
1959年,曹本熹為北京石油學院煉制系(現中國石油大學化學工程學院)學生授課
1960年,曹本熹(左一)與北京石油學院院長閻子元(右二)、沈復(右一)教授在一起
1980年,曹本熹(右三)率中國核能代表團在日本參觀東海核電廠
1982年冬天,癌癥手術后在家休養的曹本熹與研究生鄭遠揚(右)、清華化工系王琪(左)合影
1934年,求學中外,立志報國。
“一定為中國人民爭光”
1915年2月,曹本熹出生于上海一個普通的職員家庭,自幼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他孩提時候雖然還不懂落后就要挨打道理,但面對那些停泊在黃浦江上的帝國主義炮艦和租界中兇神惡煞般的巡捕,眼睛里常常流露出懼怕而又憎恨的神情。一種強烈的愛國心逐漸在少年曹本熹心中萌發:中國什么時候才能不再受洋人的欺侮!我一定要為中國人民爭光!
他進入高中后,爆發了“九?一八”事變和“一?二八”事變,日本侵略者強占我國東北三省,進而炮轟淞滬,上海市民目睹日本軍國主義的鐵蹄踐踏自己的家鄉,憤恨萬分。中國十九路軍奮起抵抗,給上海和全國同胞以莫大的鼓舞。如何救國?由于受家庭教育的影響和社會進步人士“科學救國”、“工業救國”主張的感染,曹本熹下定決心認真完成高中學業,設想將來在科學救國和工業救國的大業中貢獻自己的力量。1934年,他終于以優異的成績考入清華大學化學系。
“七?七”事變,日本法西斯踐踏赤縣神州,使他和億萬同胞飽受苦難,在長沙、在昆明的西南聯大他經歷了最艱難的磨煉,以優異成績完成了大學學業。1939年12月,西南聯大化學系需要聘請物理化學助教,把剛畢業參加工作的曹本熹聘回西南聯大化學系工作,輔導學生學習物理化學,批改作業,指導實驗。曹本熹在擔任物理化學助教工作的過程中,在學業上也有較大的提高。此后有人投資在昆明附近建了一個“利滇化工廠”,他被聘請到該廠任助理工程師,參加碳酸鉀、染料及肥皂的生產技術工作。這對曹本熹后來一生從事化工專業工作起了重要的作用,也是他立志工業救國的次實踐,由此更加堅定了他科學強國的信念。為了學得更多本領,他毅然離開了妻子和剛剛出生的女兒,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英國皇家協會倫敦帝國學院化工系攻讀研究生。
自1943年到1946年前后的四個年頭中,他起早貪黑、廢寢忘食地沉浸在知識海洋之中。當時,第二次世界大戰還在激烈地進行著,德國法西斯正在敗退,東方戰場盟軍在太平洋上與日寇逐島爭奪,遠在英國本土的曹本熹還算比較幸運地有一個相對安定的學習環境,可以盡情在圖書館翻閱資料,可以安心地在實驗室按自己設計的方案,安裝實驗設備、測試數據,終于完成高水平的博士論文《湍流狀態下低溫氣體與金屬壁的傳熱研究》。
這在當時是屬化學工程的前沿課題,受到了導師的高度評價,并建議他繼續深入研究。然而,他于1946年獲博土學位之后,毅然表示立即回國。
當他踏上祖國大地時,心情無比興奮。因為這時中國已戰勝日本侵略者,這是中國人民從1840年鴉片戰爭以來次取得反侵略戰爭的勝利。他和分別多年的親人相聚的同時,接到清華大學邀請他到北平創辦化學工程系的消息,則更是喜上加喜,立即馬不停蹄地回到久別的母校,用他所學的知識和青春年華實踐少年時的科學救國、工業救國的夢想。
1946年,重返北平,開創清華化工系。
“中國豈能沒有強大的石油工業”
1945年,世界人民反法西斯戰爭和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取得輝煌勝利。曹本熹滿懷抱負從英國回到祖國,進入清華大學,著手創辦化工系。沒有教師,他四處奔走,八方聯絡;沒有實驗儀器,他走遍北平的舊貨攤,把一些可利用的廢舊物資收集起來,自己動手改造。化工系很快開課招生。到1948年,化工系已成為當時全國高等學校中師資陣容強大,圖書資料、教學儀器齊全的具有相當規模的科系之一。
正當曹本熹打算大干一場的時候,美帝國主義的強暴行徑促使這位年輕的化工專家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了石油上。在朝鮮戰場上,敵機在我軍頭頂上盤旋,我軍的彈藥車眼看就進入隱蔽的山洞了,汽車卻突然熄火。一聲巨響,彈藥車變成一片火海,戰士也消失在烈火之中。火苗燃在曹本熹的眼中,就因為汽油――現代戰爭的血液!蠟塊栓塞油路,就像血脂栓塞了戰士的血管,在與魔鬼搏斗時突然昏厥。曹本熹知道,當時我國用的汽油,大部分是進口的“洋油”,油質、油類、標號、性能都不清楚,戰士使用這些汽油,就像身體被輸入了不知血型和質量的血液,多么危險啊!
在了解到這種情況后,曹本熹拍案而起,激憤地說:“我們有責任,我們有義務!”石油成了他日之所想,夜之所夢。怎樣才能發展我們的石油工業,改變這種依靠“洋油”打仗的局面?他以實驗室和課堂為武器投入了抗美援朝戰爭。朝鮮戰場上用油混亂的現象很快就解決了,整個戰爭時期,每一批用油,都傾注了他和同事們的心血和祝愿。
“石油太重要了!中國豈能沒有強大的石油工業!我們應該有自己的油田、煉油廠、勘探專家、采油專家、冶煉專家。”曹本熹領導的研究室一方面接受了燃料工業部交給的油料干部訓練班的任務,組織化工系師生完成國家下達的軍用油品的化驗任務,一方面隨即向學校打報告,要求在化工系設石油課程。1951年5月,在各方面的支持下,清華大學化工系石油煉制組成立了,當年煉制組就有30位學生到石油廠礦學習。他邁出了中國自己培養石油科技人才的步。
隨著形勢的發展,到1952年下半年,教育部以培養工業建設人才和師資為重點,以發展專門學院、整頓和加強綜合性大學為方針,對華北、東北、西北、華東的高等學校進行了院系調整和專業調整工作,1952年院系調整工作的主要方面之一是把清華大學和天津大學分別改為多學科的高等工業學校。1952年9月24日,以清華大學地質系、采礦系、化工系的石油組為基礎,匯合了天津大學四個系的石油組以及北京大學化工系、燕京大學數學系的師生力量,建立了清華大學石油工程系,由曹本熹任系主任。他高興萬分、夜以繼日地查資料、編教材,組建實驗室,帶領全系師生又一次從頭創業,決心為發展新中國的石油工業,為培養石油工業的建設人才而竭盡自己的力量。他杰出的組織才能和忘我的獻身精神,使石油工程系在短短幾個月里就雛鳳凌空,光彩奪目。
1953年,北京石板房,創建北京石油學院。
十年磨一劍,丹心育英華
1953年1月15日,清華大學接到中央教育部的指示,要求在清華石油系的基礎上成立北京石油學院。沒有校舍、實驗室、圖書館,沒有教授、講師、實驗員,能把石油學院建起來嗎?身為籌建處主要負責人之一的曹本熹把創建清華大學化工系的經驗吸取過來,和籌備組的其他成員一道,全身心地投入到北京石油學院的籌建工作中。
曹本熹被推選擔任籌備委員會委員兼建校籌備處副主任。從這時起,曹本熹又要為創辦北京石油學院精心籌劃而殫精竭慮。從院址選擇,校園規劃和校舍布局,到系科設置、專業設置、師資配置、教學計劃的制定等等,真是頭緒萬千。任務如此艱巨,時間又是那么緊迫,他要和上級領導研究,要和教師們商討,有時還征求學生們的意見,都堅持把各項工作做細、做實。
1953年10月1日,北京石油學院正式成立了,這是中國所石油高等學府,是石油高等教育的重要里程碑。在北京石油學院期間,曹本熹先后任教務長和主管科研的副院長。
曹本熹在一線教學上注重人文關懷。在學校初建時,教師缺乏,一些石油廠礦的工程技術骨干被請上了講臺。他們在廠礦工作很得力,但初上講臺有些不習慣,時常聽到學生的議論和反映。曹本熹想聽他們的課,了解情況,幫助他們,但又怕只聽他們的課會在學生中產生影響,損傷他們的威信,于是,他花費大量時間,采用誰的課都聽的辦法,然后有針對性地幫助解決問題。
曹本熹敢于接受時代的挑戰。1950年,全國進入了“大躍進”。在石油學院,大躍進不僅表現在土法煉鐵、土法煉油等一些轟轟烈烈的形式上,還表現在教學的避難點、走捷徑上。《化工原理》是一門難教難學的課程,許多學生貼大字報炮轟“瘟神”,要求撤掉這門課,還把“炮火”傾泄到一些教這門課的教師身上。已是副院長的曹本熹,在這種情況下挺身而出,主動擔起了這門課的講授任務,而且按他一貫的嚴格要求,絲毫不減講課和考試的難度。在他的影響下,其它有相同境遇的課程也擺脫了被炮轟的厄運,維持了學校的教學秩序和教學質量。
曹本熹注重育人教育的潛移默化,注重實效和長遠。鄭遠揚教授是曹先生50年代在北京石油學院培養的唯一的研究生。他回憶說,“我一入學,他就安排我在實驗大廳旁的小屋里學習,說這樣可以多接觸實驗室,有利于培養實驗技能。他找來工人師傅教我管工和鉗工,又帶我到玻璃房,讓我學點吹玻璃技術。還讓我聽電工講座,自己動手安裝實驗裝置,讓我堅持自學,給我布置參考書目,查閱讀書筆記……他在我身上下的功夫,有些是事隔很多年才悟透的。”
春去秋來,年復一年,催筍成竹,北京石油學院茁壯地成長起來了。“十年磨一劍”, 從1953年到1963年,曹本熹努力堅持原則,以大局和團結為重,兢兢業業,為中國石油高等教育奠基鋪路,始終以踏實、嚴謹的治學態度,認真而有效地傳授科學知識,注重人才的發現與培養,為國家造就了一大批石油科技的棟梁之才,一批又一批的畢業生奔赴石油勘探隊、采油站、煉油廠、科研所,奔向石油工業所需要的一切地方,為祖國獻石油,貢獻青春年華和聰明才智。
1963年,國家二機部,伴“核”終生。
“兩彈后盾”,核能院士,彰顯絕密忠誠
1963年1月,經過三年困難時期的中國大地,一切在復蘇,在萌生著新的青春朝氣與活力。
大慶油田會戰勝利喜訊不斷傳來,北京石油學院也是一個春來早,到處是一片活躍的景象。北京石油學院在前進、在完善。曹本熹副院長又在醞釀著新的發展藍圖。但這時他接到一個調令,要他到第二機械工業部(1982年后改稱核工業部)任職,這是國務院指名道姓的調令,實在是太意外了。這個消息在北京石油學院一傳開,立即引起了很大的波動。有的去找上級反映情況,要求留下曹副院長;有的輪番來勸說,希望他不要離開石油學院。離開石油學院,離開艱難與共的同事和朝氣蓬勃的學生,他心里實在舍不得,也很難受。但國家要他去開辟新的事業,他能不去嗎?
經過冷靜思考,于是他反過來勸說大家:“石油學院的建成主要是靠大家,你們有能力建成這個學院,就有能力發展這個學院。”并向黨組織表示:“請組織上放心,我一定為中國人民爭氣,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和問題,我都要頂上去。”這樣,他毅然來到了一個新的神秘王國。
二機部部長劉杰一見到他就說:“曹教授,你來了,太好啦!我們把你調來,可不容易啊!我們想請你擔任二局核燃料局的總工程師兼副局長。”曹本熹看著興奮的部長,聽著他熱烈的話語,深感擔子的沉重。因為核燃料生產對他來說是一個新課題,是一個生疏的領域啊!但這是為了鞏固我國的國防,為了保衛我國社會主義建設,為了保衛世界和平,為了我們國家的強盛,也是為了結束中國人民受人欺凌的歷史,多大的困難,也要把它承擔下來。他點點頭,兩手握拳,微笑著,沒有絲毫的畏難情緒。
曹本熹被緊急調到二機部,是要他負責核燃料的科技攻關和生產技術的領導工作,曹總的到來,使這方面工作有了一個主心骨,有了一個能和各級技術人員一起摸爬滾打的貼心人,有了一個強有力的指揮員。他參加領導了鈾轉化過程、核燃料后處理、熱核聚變材料生產等重大研究試驗,領導解決了一系列關鍵性的重大技術問題。為我國核燃料化工生產的工程建設,順利投產和技術改造,發展我國的核武器及核科學技術與核工業做出了重大貢獻。曹本熹在二機部奮斗的20年,我國的國防軍工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1964年10月16日,我國成功爆炸了顆原子彈;
1966年10月27日,我國導彈核武器試驗取得成功;
1967年6月17日,我國又成功地進行了氫彈爆炸試驗。
與此同時,我國在核能源和節能技術、同位素應用技術、輻照技術、離子交換技術、三廢處理技術、低溫超導技術等和平利用核技術方面也進行了廣泛的、卓有成效的探索和研究,并在國民經濟中發揮出越來越大的作用……
曹本熹從北京石油學院調到二機部時已是年近半百,他接受一項項任務,要克服生活、家庭、體力、精神諸多方面的壓力和困難。其中他心愛的女兒在清華大學學習期間不幸身患不治之癥白血病,當時生產核燃料正處在節節勝利的關鍵時刻,組織上以“回京匯報工作”的名義,讓他看看他的女兒,但他心里惦記著工廠的生產,很快就返回了工廠。1965年7月女兒病故,曾使他悲痛欲絕。
他忍受著悲痛仍像往常一樣地工作著,但“文革”的劫難又降臨了,他不顧當時極左思潮給他帶來的沉重的政治壓力,忍辱負重,深入北漠現場,用高尚的情操和對人民負責的精神,忘我工作,感動了現場的工人和技術人員,他沉穩地擔負著核燃料新工藝投產試驗的領導工作,耐心細致地檢查指導生產線的每一個環節,終于贏得試車的成功。
“文革”十年動亂中,他一家三口,分在三個地方,兒子在西北工廠,夫人魏娛之隨北京石油學院遷到山東,真是妻離子散,但這一切均不能妨礙他對核化工事業的忠誠。事業在他心中是至高無上的,他藐視一切阻力和困難。他卓有成效的研究與技術開發,為我國核武器的研制與生產作出了卓越貢獻。
粉碎“四人幫”后,曹本熹以極大的熱情繼續為發展我國的核化工技術出謀劃策,熱情培養年青的核工業技術人員。他于1980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院士),1983年4月,被任命為核工業部科學技術委員會常務委員和副主任。
由于多年的積勞和磨難,自1980年以后曹本熹的身體日益虛弱。這時他正在負責一項新的設計試驗和研究工作,仍一刻不停地忙著跑研究所、跑工廠、抓方案、抓設計。直到1982年下半年,他有了便血等明顯癥狀后,才在同志們催促下到醫院檢查,并確診為直腸癌。術后不到半年,1983年5月,他又急忙上班了,組織上只許他工作半天,他卻經常整日埋頭工作,半天到機關,半天在家翻閱文獻資料,沒有一刻的休息。
1983年,北京宣武醫院,留下忠黨愛國遺愿。
“用在對黨對國家有益的事業上,為人類作出最后一次奉獻”
曹本熹曾經對助手講:“有位科學家說‘人生的意義在于對人類有所貢獻’,這句話我是很贊成的。現在,我們正在進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它將是中國歷史上最光輝燦爛的一頁。我是共產黨員,是一名黨員科技干部,在這樣的時代,更應該多做工作。”他,多么希望能為我國核科技事業的發展再作出自己的貢獻呵!
1983年12月20日,為發展我國核科學技術勤勤懇懇工作了20多年的曹本熹昏迷不醒了, 12月25日與世長辭。
曹本熹臨終時沒有留下遺言,卻給后人留下了豐富的精神財富。他曾擔任第三、四、五屆全國人大代表,從1964年2月到1983年6月,歷時19年。他代表人民經常了解民情、民意,深知我國還處于發展中國家的地位,人民生活水平普遍低下,他對自己對家庭成員要求十分嚴格,堅持黨和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克己奉公,不謀私利,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全家人都衣食簡樸,力戒奢華。和他相識、相愛、共同生活達五十年,相濡以沫的夫人魏娛之教授最能了解他的這種心情。曹本熹教授逝世后,魏娛之忍受著悲痛決定把他的遺體獻給醫院,探索他的死因,探索他為什么在肚內長滿癌塊的情況下還能克服疼痛,堅持工作。再就是把她和曹本熹幾十年積蓄的兩萬元存款全部獻出,將一萬元人民幣捐到中國老年委員會,一萬元捐到月壇街道民政科,用來興辦老年和殘疾人的福利事業,實現其“用在對黨對國家有益的事業上,為人類作出最后―次貢獻”的遺愿。
曹本熹教授一生淡泊名利,工作上有了成績總說是因為同志們的努力,黨的領導。他是我國“氫彈突破及武器化”項目的主要完成者之一,在他逝世兩年后即1985年,經國家評審,這個項目榮獲國家科技進步特等獎(主要完成者為:于敏、陳能寬、彭桓武、周光召、曹本熹、俞大光、張興鈐),如他九泉有知,一定也會感到莫大的欣慰。他對事業不懈的追求、熾熱的深情和為實現事業勇敢拼搏的精神,是留給我們的無價之寶。
曹本熹的一生是為祖國和人民事業奮斗的一生,他鞠躬盡瘁,死且不已。“其人雖已歿,千載有余情”,他就象那閃亮的恒星,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呈現給宇宙,人們永恒地感受那份溫暖。
紀念曹本熹誕辰100周年專題